艺院女教师林雪萍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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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赤裸再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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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前抱了一会儿,落枕那对方疼了,我一歪头,左後肩「咯」一声。

「雪萍,你怎麽啦?」落座左侧的老彭问。

「没事儿,有点落枕。」

「我可听见响动了,是很重的落枕,得赶紧治,不然会疼的你坐立不安。」

「有那麽严重吗?」

「当然,不及时治疗,会越来越厉害。来,我给你治治。」

「你……?」

「雪萍,老彭有一手家传的推拿功夫,让他治没错。治晚了会疼好多天,赶紧的。」老谢的话显得语重心长。

老彭往後蹉蹉椅子,单指轻点在左肩胛骨稍上处:「是这儿吧?」

「嗯……」那是集中的痛点。

他站起,用指头在那一点上画圈,逐渐加重。

「哎呦……」疼得我叫起。

「这里的筋已经结成疙瘩了。」他接着揉。

他说的对,我那地方竟有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疙瘩。「好痛啊…」

「来,把手给我,对,慢慢向後,尽量把手背贴在背上。忍着点儿。」

我的左手被弯到身後,虽然疼可感觉在舒缓那个疙瘩。右手挡着双乳。

「右手也给我。」

犹豫一下,只得的放弃对乳房的遮拦,把手交给他。

右臂也被弯在背後。

「两只手能碰到吗?」

「不能,好疼。」

「我慢慢拉,受不了了就说。」

双手刚被拉进一点我就疼得哼唧了。

「老谢,帮把手,你给她拉着两手。别使劲哪。」

老谢接过我的手,抓的挺紧。老彭两手扳住我的头:「来,轻轻往後;好的再向前……」

每次前後运动,那疙瘩都轻轻发响。老彭确是行家。

这样前後摆动十来次後,老彭松开手。「老谢别松手,让雪萍歇歇。」

我已经出汗,闭着眼气喘着,感觉舒缓些。过一会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林大可、老宋和启设目不转睛兴趣盎然的看着我。

「唉,好痛啊……」我长舒一口气:「你们看什麽呢?……」

「嗨呀,精彩之极呀。」老宋瞪着眼睛大声说。

「去你的,人家这麽疼,你们倒幸灾乐祸。」

「你知道我们看到了什麽?整个一出渣滓洞的审讯哪。你是江姐,老彭是徐鹏飞,而老谢是个打手。」老宋越发昂奋:「女英雄受辱受刑,坚贞不屈啊。」

「老宋这麽说倒是个创意呢。既给雪萍疗伤又作精彩演出,一举两得呦。」大可欣赏的看着我。

「你们真坏……」双手反剪挺着丰胸的我温和的抗议。我不得不承认,更是欣喜的发现老宋这家伙很有想像力,他这个「创意」有可能打开期望的局面。

「老宋,如果你的创意得以实现,我会奖励你…」我心里说。

「哎,当时审问江姐时给她扒光了吗?」背後的「打手」老谢问。

「说不清,有说扒了,有说没扒。」老彭在後面一边揉那个筋疙瘩,一边加入了讨论。

「嗨,这种审讯没客气的,那麽多的刑罚,扒光算轻的,尤其对女英雄,肯定被剥的一丝不挂。」老宋继续发挥。完善他的创意。「雪萍,你说是吗?」

「……嗯……敌人是什麽都干得出来的……」我假作思索。

「瞧,你被两个坏蛋扳住手臂折磨,倒有些女英雄形象呢。」大可托着腮上下打量我:「真像啊。」

「别逗了,我林雪萍一个小百姓,哪儿够得上女英雄。」

「歌剧江姐那个女演员可远没你有英雄气质,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比雪萍差远啦。甭说,雪萍,越看你越觉得真实。」

「我有那麽真实?」

「很真实,要是给你扒光,就更真实了。」董启设说。

「是啊,扒光了更像女英雄。」众人异口同声。

「闭嘴吧,还继续想入非非吗?把我弄成这样,就算是出戏看也就得了,不能再过分啦。」我抗议道。

没人再说扒光,我知道真实暂时的,只是不知他们再从何谈起。凭着他们的智商和鬼心眼儿,总会找出貌似合理的借口。

「雪萍,别生气,好好治疗,再用二三十分钟就可大部痊癒。」老彭一手肉肩後,一手轻轻扭动我的脖子。

「老彭,我老这麽抓着不得劲儿啊,两手都是汗。能不能……」

「嗯,也是,筋骨伤是要作吊带的,要是用绷带把两手定位最好。雪萍,行吗?」

「听你这个蒙古大夫的吧。」我闭着眼忍着疼痛。只要快些治好,怎麽都行了。

「启设,有绷带之类的吗?」

「我去找找。」他刚起身,老谢说:「乾脆就地取材呗,用雪萍晚礼服的腰带行吗?」

「嗯,腰带柔软又有宽度,挺合适的,用吧。」老彭又对我说:「先用一下,一会儿再系上。」

我没说话。

老谢抽出我腰间的带子。老彭弯下身,试着拉进两手的距离:「痛不痛?嗯明显见好,再近一些,好好,再近点儿。」

治疗果真有效,双手接近不那麽费劲了,老彭一点点的拉,竟把两碗叠加在一起。

「能忍受吗?」老彭关心的问。

「行……虽然还疼,可能接受。」

交叠的双腕突然被吊带缠上。我一惊,下意识的挣脱,被老彭抓住两臂:「别动,会伤着,就一会儿。」

听他这麽说,把抗议的话吞回去了。双手被紧紧反绑住。我闭着眼。让他们欣赏这所谓的女英雄受辱的好戏吧,我也多少有点儿进入角色,已经被反绑的我赤裸的对着一群军统特务,忍受各种凌辱和刑罚……

老谢回到座位擦汗:「演这个打手还挺不容易的,紧张的我除了一身汗。」

众人齐笑,我也忍不住乐了。扭头对他说:「瞧你那个狼狈相……」

「是啊,面对大义凛然的女英雄,我应该像样板戏的反派那样。」说着摆出一副猥琐姿态。又把我逗笑了。

「老谢,假如你是那个打手,面对身边的女英雄雪萍,最想做的是什麽?」大可问。

「……」老谢一时说不出。

「我替你说吧,把她的衣服全脱光,对不?」老宋得意的说。

「……不……我想第一件要作的是……是……」他把一只手伸到我胸前,作出抓乳房的样子。

「老谢,不许胡来。」我立刻抗议:「君子动口不动手!」

「雪萍别误会,我只是装个样子,哪儿敢呢。」

「谅你也不敢!」我给他一句,生怕来抓我。

「给雪萍五花大绑才符合情节呢。」大可说。

我盯了他一眼。

「要羞辱女英雄,除了扒光,还得裸体游街吧。」又是老宋,我没搭茬,让他胡说八道去吧。突然想起电影「苦菜花」里那个叫春梅的共产党员当着全村男女老少被日本鬼子剥光衣服的场景,虽然镜头只出现春梅裸露的肩头,也颇令我心猿意马,但是曾胡思乱想要是我演春梅,一定要当着众多群众演员被扒光,长时间展示全身镜头。又想起美国的一个AV片,因为美貌的姑娘裸体五花大绑,被迁到政府大厦前的观光客中,跪下口交……

我下面湿了。

「要是雪萍上街,带到中心广场,肯定万人空巷,更会发生群体事件。」

「你们可以给我裸体游街,也可以去中心广场。」我说。

他们睁大眼睛面面相觑。

「本市居民当然喜欢看我,也许更留意押解我的那些政府官员。」

他们哈哈笑起:「雪萍真有你的,专会捅我们的软肋。」

「是啊,那怎生的了。不能出去,就在屋里游街吧,雪萍不会光天化日下裸体,我们也免得曝光。」

「好主意!就在厅里来这出戏。」

「别瞎扯了,你们几个笨头笨脑,毫无文艺细胞,还能演戏?」我挖苦他们,希望这番激将吧我们导入戏里。

这帮人当然不傻,立刻不约而同站起。

「你看我们会不会演戏。」

「把咱们的文艺细胞都抖落出来!」

老彭和老谢一下把我拽起。

「这是干什麽?」我不满的说。

「演演看看嘛。」

「哼,。」我轻轻一笑:「也好,我就在这屋里走走,好看看你们的蠢像。」随着他们的「押解」我离开桌子,向李玉和那样大喝:「带路伺候。」说完笑得弯下腰。

大可和老宋不押解,在我前面边倒着走边看。知道是看我迈步时高挺乳房的颤动。

「你们干嘛哪,傻兮兮的瞧什麽?」

「我们演老百姓,看女英雄游街。」

「好哇,游街啦,快给扒光了呀,让我们瞧个够。」

这话音刚落,背後卡哒一下,乳托搭扣被解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乳房忽的坠下。

「你们……」我瞪着老彭却说不出下半截话。

「这是响应人民群众的要求。」老彭说:「你看我们演的还行吧?」

「不知道……」

「光露上面不够,强烈要求扒光,全扒光,让女英雄光溜溜的游街!」

「这不行!」我使劲儿挣扎,不顾落枕处的疼痛。

老宋猜谜,「扒光」

「对不起,雪萍,请遵从民意,答应吧……多好的一出戏,活生生的。」老彭笑嘻嘻的。

「不行,我不愿意,不愿意啊!」见他们拥过来,我紧忙说。这麽做也太简单无情趣了。

「遗憾的是你已经被反绑,失去了抵抗呕。」老宋揶揄加警示。

「来,咱们一齐来扒她吧。」老谢忍不住了。

「等等,请等等。让我想想…我有个建议,…你们应当感兴趣。」

他们停下手。

「我出个与我身体有关的谜,专请老宋猜,猜对了作为奖励,老宋可以亲自……亲自给我脱了;要是错了,就这样好了。」

「行吧,不过你得先说出谜,让我们接受,防止你玩儿脑筋急转弯什麽的忽悠我们。」

「好的,这个谜最简单不过,猜我裙子里的内衣是几件,高跟鞋和袜子不算。可以吧?」

「嗯,这……不行吧?才对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我们的投票是五比一呢,不行……」大可拒绝我的建议,立即得到拥护。

「那……那我……可以再加个条件,老宋可以先许个愿,要是他猜对,我就兑现……」

「我看行!」老宋急忙表示同意。

「神州行才我看行呢,你一个人同意不行。」老谢有些不满。

「……我看可以……」老彭说:「对雪萍要公平些。」

没人反对了。

「老宋,你许这麽愿?」见老宋双手合十闭目,口中念念有词,大可问。

「天机不可泄露……」老宋喃喃的说:「雪萍,开始吧。」

「请老宋背过身,别人不能给他暗示。」

「这太简单了,好,我背过身。」

「老宋,说吧,几件?」

「两件!」老宋不假思索答道。

我看见众人都气歪了鼻子,失望已极。

「怎麽这麽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你老婆穿两条裤衩呀。」

「准是看两只乳房看的,脑袋里全是二,整个儿一个傻二。」

「老说我干嘛,你们就对?要是里面只有彩绘,一件也是错的。」老宋为自己辩解。

众人吸口凉气:「喝,还真说不定,这下让雪萍给涮了!」

「算啦,看答案吧。雪萍,老宋说的对吗?」

「一群蠢家伙!」我轻骂一句,让他们紧张起来。「我说几件你们信吗?」

「啊哦,是啊,得让我们看哪。」

「说你们蠢,是不是?」

「是是,我们大蠢蛋,让蠢蛋们验证吧。」他们个个兴高采烈摩拳擦掌。

「给你们验证,请慢慢来。老谢,是你捆住我手的,只得借用你双手好吗?」

老谢来了个蹦高:「当然好,三生有幸啊。」

「你要慢慢地一点点的把裙子往下脱,叫你暂停是一定停住。除了老谢,请各位退後三步。」

我转过身背对他们。

背後的老谢略显紧张,颤抖抖的双手松开晚礼服的腰际,小心翼翼往下褪,很慢,生怕做错了什麽。

我的心通通跳起来,今天聚会的惊艳将从即将实现的裸体开始,充满渴望的我希望一步步顺利的走下去。後面的他们也一定和我同样的心跳,满怀期盼。这是我们得以成功互动的原始和根本动力。

「好,就这样……」感觉横在後腰吊袜带露出我扭头对老谢说:「先停住,到侧面去,哎,往後点儿,别看前面。」

「哇靠,老宋你太有才了,雪萍穿着吊袜带呢,加上内裤正是两件哪!」老谢先发话。

没人发话,只听到兴奋得喘气声。

「老谢,接着来,不用停,脱吧。」我闭上眼。

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老谢没等我话音落地,一下将停在肚皮处的晚礼服拉到脚踝。光光的屁股和大腿一下露出,後面的一片惊喜。

「哇,好丰满圆润的……」

「多丰腴的大腿!」

「久违的美艳!」

「比三年前更迷人!」

不是恭维,我肉体值得他们这样赞美,这叫我心满意足。

「谢谢老谢,你配合的很好。」我大方笑着揶揄他,慢慢扭过头。「你们看我穿了几件?」

「哎呀,完啦,全完啦,屁股光溜溜的,是一件。咱们让雪萍给涮啦。」

我转过身,微笑的看着他们。

看见我腿间黑丛丛的一片,他们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看到阴毛(可视为全裸),失望的是老宋猜错。

想来他们两难,如果我拒绝全裸,他们或者不得不接受,或者不管不顾强行要求而担心伤和气。

「怎麽样,老宋猜的对吗?」

「雪萍,真有你的。难道平常你也这样的一件,连裤衩都不穿吗?」老宋怏怏不乐。

「我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吗?」

「……这……你随便……」

「非要弄我个全裸你们才心满意足吗?」

「是的,无产阶级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把你的肉体从衣服中解放出来是我们的神圣使命。」

「老宋要是输了呢。」

「这……这……是不是可以再……再出个谜让我们……」

「愿赌服输,这道理不用我多讲。言而无信」

「哈哈哈哈……」我开心大笑。

他们互相看着,摸不到头脑。

「我可爱的朋友们,今天,在这里,你们的愿望可以实现……」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可太感谢了 。」

「不要谢我,可你们必须衷心感谢一个人。」

「哪个人?」

「就是那个被你们成为太有才了了的老宋。」

「老宋?他不是没猜对吗?」

「现在我请老宋来揭开谜底,来呀老宋。」

「我……我知道什麽……谜底呀。」老宋如丈二和尚一头雾水。

「老宋,在我面前蹲下,好的,就这样;伸手摸这儿,不对,往上,再往上……」

「可那就摸到你的……」

「对就摸这儿。摸到什麽啦?」

「……不好意思,是你的…阴毛……」

「瞎说,往边上摸摸……这才是……阴毛;你再摸摸原来那地儿,一样吗?」

「是有点不一样哦。」

「你往外揪揪,对,这个地方,怕什麽,我都答应了……」

老宋战战兢兢捏住阴部中间的黑毛,慢慢拉开,发见了其中的奥秘。

他立刻跳起来,孩子般的欢呼:「啊哦,我赢啦,赢啦,真是两件哪,第二件是佛洛依德,带毛的,黑毛,和雪萍的阴毛一样!」

老宋短平快的解释让大家恍然大悟欣喜若狂。他们竟高兴的拥抱他,像是赢了一场重要的篮球赛的五名队员。

「老宋近乎天才。」我微笑着说:「猜中两件的概率只有五分之一,要是你们四个,多半得输。」

「真是天才!」老谢特高兴。

「有句话说的对,天才和白痴只有一步之遥。」老彭笑着说。

「嘿,你小子变着方的骂我。」老宋并不生气。

「老宋,别介意,赢了就说明一切。」我冲他温柔的一笑:「作为对天才的承诺,请你代表大家给我『扒光』吧,这佛洛依德送给你作纪念。还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记住只一件。」

我想其他人一定对老宋既羡慕又嫉妒,当然更开心。

老宋颤巍巍蹲下,却又慢慢站起,把脱落的晚礼服提到腰间。

嗯?我和其他人都莫名其妙。

「老宋,你这是干啥?」老谢疑惑的问。

老宋不说话,埋头在我腰间一番整理,将晚礼服系住。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酒喝下。

「来吧,咱们接着演。」他喘着气。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这老宋,真有想像力啊。

大可和老谢拍着手:「扒光,快扒光,我们要看她光屁股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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